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農(nóng)事名詞或動詞散文

時間:2022-12-14 00:08:37 農(nóng)/林/牧/漁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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農(nóng)事名詞或動詞散文

  【鋤禾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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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鄉(xiāng)下,鋤是一件再樸實不過的農(nóng)具。而在所有的農(nóng)具中,鋤也最早見諸于詩歌(“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”),可見有著2000多年沿革的鋤很早就出現(xiàn)于先人們的生活,并引起了先人們的高度關注。

  鋤,從金(鐵);從助。意思是鋤是鐵做的,用以幫助人們生產(chǎn)與生活。2000多年來,鋤確實一直是農(nóng)人們最忠實的伙伴,去鄉(xiāng)下看看,家家戶戶都會有幾把磨得锃亮的鋤,擺得齊匝匝的,靠在了門后。誰家請人做活,被請的也往往要帶上自己的鋤,倒不是別家的鋤不夠,而是自己的鋤用得順手。農(nóng)人對鋤的感情大約僅次于耕牛,但耕牛是活物,要吃要喝要侍侯,終不如鋤沒有絲毫的要求。小時候在鄉(xiāng)下是用過鋤的,不是鋤禾,而是松土。雖一樣是鋤,但鋤禾與松土卻各有各的講究,鋤禾要的是位置適中,去除雜草,還不能鋤到了禾;而松土要的是到邊到拐,深淺適度,深了有害,淺了無益。因此,鋤禾自然就不是我所能勝任的,常常鋤不去雜草,還鋤傷了禾。是的,傷!這樣的字眼用到這樣的地方,我還是第一次聽說。但父輩們確實常用這樣的字眼,這樣的字眼也使我對鋤禾充滿了畏懼。鋤禾也因此成了大人的專利,小孩子家至多就是在一旁剽學,學怎么握鋤、怎么用鋤鋒鋤禾邊的雜草。

  二哥是把鋤禾的好手,看他手不稍歇,一步一鋤,鋤鋤命中,從未失手。在夕陽的余光里看他鋤,簡直是一種莫大的享受。放假的時候,我自然只有松土的份,但二哥優(yōu)美的身資,使我對鋤禾神往久久。大人不在的時候,我偷偷的去鋤,慢慢的小心的鋤,但就是再小心,還是會鋤傷到禾。于是多少有些害怕,就又偷偷的把傷了的禾扶好了,像什么事情也沒有,但至多是第二天,懨了的禾很快就使事情得以敗露。二哥就說,你還沒有鋤頭高,等你長到鋤頭高,就能鋤禾了。我欣喜若狂,趁家里無人,就偷偷的拿鋤比照自己的身高,但那樣的年月,我的身高卻始終長不過家里的鋤頭。說來令人難以置信,我用以第一次比照自己身高的,竟就是一把普通的鋤。

  真長到鋤頭高的時候,我卻再也沒有了機會去鋤禾。往鄉(xiāng)下去,鋤禾日當午的場景偶爾還能見到,鋤的亮色在慢慢的起落間閃現(xiàn),禾的長勢卻是懨懨的,不是太好。仔細看間,就漸漸的看出了端倪,鋤禾的已不復是壯年,已以老嫗最是常見。于是在這樣的場景里漸漸明白:那些鄉(xiāng)下的鋤禾的時光并不曾遠走,禾和鋤都在,只不過一個在田里,一個在門后。

  【收割】

  需要收割的是中稻、油菜或麥子。

  收割的時候,學校里照例是要放忙假的,不關是學生需要回家?guī)兔,連老師也要回家“雙搶”。農(nóng)人忙活了大半年,最緊要的關頭就是“雙搶”:搶收,搶種。誤過了農(nóng)時,再好的莊稼也是白忙,種子下地和谷黃開鐮都是有講究的,錯過了時機,也就錯過了收成。

  于是收割。更講究點的人家甚至會翻翻老皇歷,好把開鐮選在一個黃道吉日。一般是清晨,天麻麻亮就動身,這時候的村莊已經(jīng)亮起了盞盞燈火,人家的炊煙也提前裊娜著香噴噴的雞蛋面。農(nóng)人的興奮溢于言表,路上遇見了,就是平素不怎么搭腔的,也往往要招呼一聲:“割了?”“割了!”簡潔的問答里常常藏著收成,雀躍的步子里大多含著興奮。也難怪農(nóng)人興奮,一年忙到頭,終于盼來了收成,討媳婦的人家更是日也盼夜也盼,等收割了,就能把鄰村的妹子娶進門。收割的鐮前天就磨好了,添人進口的人家還要跑上兩里地,去鎮(zhèn)上的鐵匠鋪訂一把,錢多錢少農(nóng)人常常也不討價還價,畢竟收割是大事,誤了農(nóng)事可不是好玩的事情。二哥會磨鐮,快到收割的時候,家家戶戶的鐮都標上了記號,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送在了二哥的手中。二哥的鐮磨得非常專心,而二哥自己顯然也把磨鐮看成了一種快樂。二哥磨鐮講究個時辰,他把磨鐮的場地選在門前的稻場上,又親手抬出已經(jīng)磨凹的磨刀石,這邊就叫出了聲:“磨了磨了啊”,于是就磨。我那時還小,常常粘在二哥的身后,看他把一把把銹跡斑斑的鐮磨得照見人影。磨過的鐮有著鋒利的鋸齒,三下五除二的,就能把一把把稻子、一把把油菜、一把把麥子割在手心。由于鐮刃過于鋒利,初割的往往會割破自己的手指,“雙搶”的時候,割破手指的事情時有發(fā)生,我至今還殘缺一點的小拇指,就是二哥磨的鐮闖下的禍。大約真是時有發(fā)生的緣故,割破手指在我們那里,還有一個叫“殺雞”的戲稱,在父輩的傳統(tǒng)里,開鐮是要殺雞的,一是為了喜慶,二是收割辛苦,也確實需要補補身。但殺雞畢竟不是家家戶戶都舍得做到的事情,雞腚里有兒子的書本費,還有女兒的紅頭繩。割破的手指終也是見血,見血就是喜慶,就被冠以“殺雞”之稱。小孩子家自然不明白其間的道理,血一出來人就失了聲,二哥其時就在我的身邊,嘴里是哎喲哎喲的,眉目間卻是笑容。

  二哥的笑容后來一直烙在我的心里,起先是不解,到得大了,終于懂了輟學務農(nóng)的二哥。再后來,到城里的辦公室里工作與寫字,回首那些收割的清晨,最清晰的記憶,竟就是那一刻二哥含淚的笑容。

  【車水】

  自然是夏天了。久旱無雨,田里的秧苗正在泛青,水自然必不可少,二哥說,該車水了。

  于是就車水。是自制的水車,長的有八米,短的也有三米左右。長有長的好處,短有短的用途。要水的田都在脊上,路自然也不是通途,要把水車弄到田里去,頗有一番講究。勁大的未必就能一肩扛了去,矮小的男子,有時也能一個人扛了就走。小剛就是個矮個子,但他的水車扛得最是順溜,在埂上走,八米長的水車像粘上了他的肩,前后不打溜。二哥是要人抬的,一個人扛不走,于是就抬,我個子矮在前,他個子高在后。這樣的組合其實更不利于行走,一個人歪了,另一個人更要使上十二分的力氣,免得水車閃了人腰。第一次抬,我掌握不好節(jié)奏,自顧自的走在前頭,卻不知后面的二哥看不見路,幾乎是被我拉著一步步在走。遇見一個田缺,我們那叫田溝,我跳了過去,二哥一下子被我甩在了身后,水車自然是脫肩了,二哥本能的去夠,摔壞了水車,就等于摔壞了秧苗。二哥就是在這時候閃了一下腰。

  二哥是家里的重勞力。那一年,家里的中稻嚴重歉收。

  還是說車水。車水也有講究。熟練的農(nóng)人一個人車,雙手齊發(fā),滴水不漏。我常打二哥的下手,倒不是二哥不熟,而是二哥力氣不夠。水車要下到塘里,下的位置還要有一定的深度,淺了,車一會,水車就露了頭;深了,水車又灌得滿滿的,耗力,車一會就要換換手。水車的深淺常耗去了太多的時候,秧苗卻是等不得的,往往一個小小的塘,就有七八架水車一起在車,車著車著,車就露了頭。月黑風高的夜里,等水的人家是要連夜車的,野上卻不見人,只有咿呀的水車在高聲歡歌。急得無法的人家便只有偷,聽得歌聲歇了,就摸進了自家的田里,從有水的田里放一點來滋潤自家的秧苗。二哥那年閃了腰,水自是無法再車,也只好去偷,不曾想的是,人家的警覺已提得老高,二哥前腳剛放水,人家的手電就照上了二哥。爭吵便必不可少,二哥脾氣壞,話又不多,說說人家就上了火。二哥卻不肯認錯,人家終是動手了,二哥力氣弱,閃了的腰也不夠靈活,竟把二哥打得直叫喚。聞訊趕來的父母自知理屈,終沒有把人家怎么著。但二哥卻實實在在地吃了個啞巴虧,經(jīng)年之后,他的陳年舊傷還常常發(fā)作。那一年,17歲的二哥剛剛輟學。

  二哥后來還有上學的念頭。但那時候,二哥的水車已經(jīng)扛得非常順溜。

  【棉花】

  棉花開在初秋。棉花開處,是落雪的田疇。

  農(nóng)人種棉在晚,采棉卻在早。棉開時節(jié),棉葉差不多已經(jīng)落透,沒有落盡的黃葉風吹即碎,點點滴滴的沾在花上,這樣的棉花,收購站里根本不收。早起的時候,花上有露,棉葉一拿即走,一點痕跡也不留。剩下的就是純粹的花,雪白、干凈,采之不忍釋手。棉花有很多種,高的矮的都有,高的有人深,矮的約莫可以齊腰。我家的棉桿高,采棉的早上,我小小的個子淹沒在成片的棉里,再也看不到。二哥和我一人一茬,他采的快,不大的工夫就把一茬棉花采到了頭。于是重新起茬,遠遠的把我甩在了身后。一畝田的棉花大約要采一個鐘頭,一季下來,大約要采兩個星期左右。

  棉花采回,還只是開頭。這樣的濕濕的棉花收購站里同樣不收。棉花要曬,一般要曬三四個日頭。曬棉的是長長的席子,或是廢棄的塑料布,板凳之類的東西擱在兩頭。待棉花曬干了,就剩下了最后一道工序,那就是分揀了。上等棉是要單獨放的,雪白干凈的,價錢也賣得高;下來的是普通棉,棉色不是太白,或是先天性的長得不夠好;而色澤再差一些的就只能等而下之了。分揀是細活,需是夜里,至少需是晚飯吃過之后?炊鐠抟彩窍硎,雪白的棉堆了一堆,上面一點瑕疵也沒有。我揀下等棉,不僅是下等棉好揀,就是再不凈,也就只是那個價錢。到收購站去賣也是要趕早的,遲了,就未必能當天賣掉棉,耽誤時間且不說,后賣的往往也沒有了前面的價錢。但前后有序,后來的就只有等在了后面。收購站里有一排椅子,坐滿了眼巴巴的人,收購員一個個的叫,先是分等級,再是過磅,然后就開好了相應的發(fā)票和價錢。最后,棉農(nóng)的手里就有了一小疊面額不一的毛票,總共是100多塊錢,棉農(nóng)仔細地數(shù)了三遍。

  種棉要點籽。家家戶戶最后留在田里的,就是來年的棉籽。不短錢的人家不僅會留點棉籽,還會留點棉,軋花做被子。睡新棉蓋新被,那是秋后,農(nóng)人最愜意的事。

  經(jīng)年之后,在電視里看到“黑心棉”,我首先想起的,竟是收購站里長長的椅子。

  【犁鏵】

  在農(nóng)家,犁鏵同樣必不可少。沒有犁鏵的農(nóng)家?guī)缀蹙筒皇钦嬲霓r(nóng)家,向人家借,借是借了,卻少不得要惹來一頓嘲笑。

  開春的時候,犁鏵就得隆重登場了。細心的人家還要把犁鏵拿出去曬曬,并不是曬霉,而是要讓犁鏵在下田之前見一見日頭。再細心一點的,就是擦拭了,擦拭的部位是犁鏵的尖尖的頭。陳年的舊跡是不吉利的,犁上的泥土萬不可有。我那時還小,這樣的舉動自然不明白有什么講究,但二哥卻照做不誤,日里曬,夜里摸。

  犁鏵的重量沉得磕手,小孩子家根本弄不走。肩上扛犁鏵,手里牽耕牛的景象常常出現(xiàn)在早春的午后,燕子來時雨也來,微涼的細雨就翻飛在早春的田疇。二哥犁田,頭上什么也沒有,細細的雨很快就濕了他的頭。母親喚我送斗笠,近了,才知道細細的雨里只有二哥和耕牛。空蕩蕩的野里,人家的稻田早已經(jīng)犁過了土。二哥赤著腳,走在耕牛之后,走在犁鏵之后,褲腿挽得老高。我卻是穿了靴子,打著傘,而手里的二哥的斗笠已經(jīng)被雨淋得濕透。在這樣的雨里站著猶覺著冷,但锃亮的犁鏵卻溫暖著二哥,溫暖著第一次犁田的二哥。犁鏵掀起的濁浪像起伏的麥子,撲打著春天的田疇,同時撲打的還有輟學務農(nóng)的二哥。關于犁鏵的最深刻的印象正是在這個有雨的早春的午后,锃亮的犁鏵在水中穿梭,它掀起的不僅是泥土,還有一個少年洶涌的憂愁。這樣的憂愁一直潛伏至經(jīng)年之后,潛伏至那些伏案勞作的夜里,回望鄉(xiāng)村的時候。鄉(xiāng)村雖是遠影,但四季里的農(nóng)事卻一直未曾遠走,它還重復著同樣的農(nóng)時,重復著同樣的耕耘與收獲。它屬于二哥,屬于父輩,甚至屬于廣袤的原野上,那些經(jīng)年勞作的鄉(xiāng)親父老。這樣的概念一如犁鏵,沉甸甸的犁開春天的沃野,沉甸甸的犁開往返的農(nóng)事。

  是的,犁鏵開處,野上打開又一季農(nóng)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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